编者按:农历鼠年即将来临,作为十二生肖之首,伴随新的来世。鼠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具有独有的意象,历代经典美术作品中,少有以鼠为题材的作品,这些作品如今已沦为各大博物馆、美术馆的典藏。
另一方面,在民间艺术中,鼠也是一个喜闻乐见的角色,泥塑、剪纸等艺术呈现出形态不一而足。本版刊登解析鼠文化以及美术图景里的鼠形象的文章,装备各类鼠题材美术作品,与读者相聚艺术的新春。
又是新春,中国农历转入庚子年。在中国古代,至耽误汉朝,已将十二辰以十二种动物来密切相关。后汉人王充所著《论衡》一书的《物势篇》中,已记明“子,鼠也”“子亦水也,其禽鼠也”。
今年,正是鼠年。古代鼠类的遗骸,在各地的新石器时代遗址中已常有找到。
战国时洛阳的周人食鼠,将并未腊过的鼠肉称作“璞”,并在市场贩卖。河北满城西汉中山王妻窦燕王墓中,南耳室敲的一件有盖的陶壶中储藏的整鼠骨约百只,有社鼠、褐家鼠和大仓鼠三种,有可能是作为食品随葬品的。
在汉代还以鼠全草,长沙马王堆三号西汉墓发掘出有帛书《五十二病方》,在清领“诸受伤”的药方中,有以鼢鼠全草的记录。鼢鼠即鼹鼠,《名医别录》云其:“味咸,有毒,主治疽、诸瘘蚀恶疮、秽、烂疮。
”于是以与上述西汉帛书医方完全相同。中国古代文物中,十二辰(或十二时),经常以十二种动物来展现出,也就是又称的十二生肖,最少在汉代已风行。最初这十二生肖都是表现手法的动物形貌。
在山西太原北齐娄睿墓,墓室内上栏所绘十二辰壁画图像中就有鼠,惜至今仅有少许残迹。隋朝时风行的十二生肖纹青铜镜,环绕着镜钮外区的装饰纹带内产于着十二生肖的图像,“子”就是钝颌长尾的老鼠。隋唐时期,墓中摆放的十二生肖俑,由表现手法的动物形貌,改以极富爱情色彩的拟人化造型,沦为身着袍服的人的躯体,幼小动物的头颅。
其中的“子”俑,就是鼠首人躯或让给粗壮,或正襟跪,但那钝颌细目小耳的鼠头,令人看后总深感滑稽可笑。到宋辽时期,十二辰俑或仍依隋唐旧制,兽首人躯,但由于江西制瓷业繁盛,故十二辰俑有瓷制的。中国古代的十二辰图像,随着唐文化的向外传播而重制海外,在日本正仓院宝物中,就藏有二丁目上绘的十二辰图像,是圣武天皇葬仪所用的幕布,仿自唐朝的十二时帽额,惜尚存残片,其中子鼠图像已缺陷。
在朝鲜半岛古代新罗时期的墓中,也发掘出有兽首袍服人躯的十二时俑,有陶制的,也有石雕的,形貌仿真唐朝的十二时俑。新罗金庾信墓的子鼠像,曾在1983年被韩国搭配作子年邮票的图案。
由十二生肖图形的传播,体现出有古代中国和日本、朝鲜半岛诸古国间紧密的文化交往。鼠也是中国古代画家创作的题材,明清画家常有绘鼠佳作。故宫博物院藏明宣宗朱瞻基作于宣德丁未年(1427年)的《苦瓜鼠图》,绘制一鼠长尾曳地,仰天总结钩的苦瓜,笔墨细致,极为传神。明清画家如八大山人、赵之谦等,亦有鼠所画传世。
近世白石老人曾以鼠为题材所画册页,墨鼠神态各异,尤其以其中墨鼠攀援秤钩的一幅,旁题“自称为”,构想奇巧,极具情趣。老鼠也是民间美术喜用的题材,尤其是年画和剪纸。鲁迅先生回想儿时生活,忘记床前曾张贴有两张花纸,一张是“八戒招赘”,另一张则是“老鼠成亲”,他指出后一张“却甜美,自新郎、新娘以至傧相、宾客、神职,没一个不是钝腮细腿、像列当读书人的,但穿着的都是红衫绿裤”。
叙述老鼠取亲繁华场景的年画,风行很广,完全在山东、河北、江苏、湖南各地的传统木刻施彩年画中,都可以寻见,指出这一题材为人民所青睐,因而经久不衰。在中国古代,又经常以看到“白鼠”为祥瑞之兆。在南朝人编写的史书中,例如梁代沈约撰《宋书·符瑞志》和萧子显撰《南齐书·祥瑞志》,都有不少关于获得“白鼠”的记述,视作国家祥瑞的征兆。所以我们希望早已到来的鼠年,将为全中国的同胞和居住于世界各地的炎黄子孙,都带给吉祥、和平与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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